月明星稀的意思

这是“月明星稀”的道理

文/耳立早

月亮越明亮,周边的星星就会变得暗淡稀疏,这是“月明星稀”的道理。牌桌上的三缺一,旁观者的四缺一,这是立场角度的问题。《道德经》“有之以为利,无之以为用。”一个杯子,人们知道它的效用,来至于可以用的那个部分,但实际上,杯子能用的是它被围住的那份“空”的部分,所谓有用,实则无用的那一部分。

那个时代,古人之聪慧,不言而喻。他们教我们做人,并不是简单的“规矩”二字。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:“无人有意做恶,恶只是来自于无知。”意思是人们还不太清楚自己的归途,而盲目行之。正如五百年前的王阳明所言:“未有知而不行者。知而不行,只是未知。”有着一典同工的妙义。我们特别喜欢和仁者相处,和智者相谈。一生穷困潦倒的老子终生云游四海,一生为“道”与“无”孜孜不倦,研究天地万物的本源。秉持逍遥游的庄子“天地与我并生,万物与我为一。”的至高理念,绝圣弃智,方寸之间。“克己复礼,教人为仁。”的孔子,成为中华延绵数千年核心思想的中流砥柱。

你没办法直视毒辣的太阳,就像人心隔肚皮,你没办法审视人性一样。所以,《白夜行》里才有一句让人印象深刻的话语: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不能直视,一是太阳,一是人心。康德在最早的时候,也说过类似的一句:这个世界上有两样东西值得我们仰望,一是瀚海的繁星,一是深植人心的道德律。

他们小怯了一位作家的笔力,虚无主义下的浪漫《雪国》,列车带来了一瓶煤气罐,带了一纸文书。却是在现代时刻,人们知道“三驾马车”的颓废主义,知道《挪威森林》的作者跑步的姿势,知道《人间失格》的主人翁颓废的样子,知道动漫盛行的年代充斥着战争的影子。

中国的哲人是不太随便指责人性的,他们一言以避之,讲正统,讲大义,讲中庸。凡事入目三分,即可羽而化之。所以,一入凡间,方方面面都是简单的利己主义。那些搽脂抹粉,粉墨登场的小丑,成了文人最渴求的素材,每一笔力,都在倾注某一类人群的人格。

包罗万象的概念是不存在的,即使是万经之源也是不可能的。有人说,《易经》上五百年混世,下五百年末世。也不知是那本解释的书误导了民众。就想印度的历史,没有文字,仅仅只是口述传说,哪怕它真正能把亚洲历史推进两千年,自身历史可达七千年。然而,历史是无声的日记,良诸文化通过四代人的挖掘考古,今年终于申遗成功,实证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。

我突然想起曾仕强先生,应该称之为学者教授,他说的每一句都是我读书生涯未曾听到的释句,即使是于丹教授,她也做不到。是阿!就像那年木心先生还活着,而我手捧鲜花,在乌镇徘徊,又徘徊。最终,将花束放在了墙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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